我不记得哪位名人曾说过:死并不是人生最大的损失,虽生犹死才是。
我该为雪醒离开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而高歌一曲吗?这会不会显得太残忍了?
还有一个困惑我的难题是:我是要先报警还是先让眼前这个还在制造“河流”的胖子换条裤子?
“洛克,求你,我不想明天报纸头条刊登一宗离奇凶杀案发生的时候,还报道一个胖子高中生尿湿了裤子。我知道你家就在附近,估计这个时间不会有人爬上几十米的大树去破坏犯罪现场!”
“我打电话给我姑姑让她给你送条裤子,我姑姑是医生,让她过来比叫救护车快。更何况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们俩的幻觉。”我故作镇定的拨通了电话。
我虽常预见死亡,事实上我却从未亲身经历过,我不确定眼前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过去10年在精神病院服食药物的副作用,我不希望报警之后,警察赶来时发现这是一场高中生的恶作剧,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姑姑,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我看着雪醒的身体开始变得酱紫,她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难拿的姿势,我试图冲着雪醒的身体叫了几声,完全没有回应,血液滴滴嗒嗒落在地面上。
我疲惫的靠着一棵大树,手脚冰凉。
姑姑很快就赶来了,还是一身庄严肃穆的形象,她手提急救箱,异常的镇定。她仔细的环顾四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姑姑,你快看看······”正当我拉着姑姑指引她目光看向雪醒尸体方向的时候,雪醒不见了,凭空消失了,我的脑子顿时陷入混乱,从未有过的混乱。
“怎么可能?我的天呀!这···这怎么会······”维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仅仅两分钟我没有观察,雪醒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默然消失了,我不知所措的环顾四周,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跟踪器上象征雪醒的红点也不见了!
我惊慌失措的凝视着地上和树干上的血迹,还有那空荡的树干,怎么可能?就算是化作尘埃,那起码也要有些声响吧?怎么可能就这样诡异的、无声无息的凭空不见了······
“我想我该回家吃药了。”维特显然已经魂不附体了。
“孩子,你叫我来就是是让我来看地上这堆动物血迹?还是来看你的同学尿裤子?”姑姑一脸狐疑。
我讽刺的笑着,沉默许久仍旧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太诡异了。
“我们闹着玩的,没有事情发生。现在我累了,我们回家吧姑姑。”我默然拉着姑姑离开。
我想尽快离开这个恐怖的森林,我需要酣畅淋漓的睡一觉,或者睡醒后,一切都是一场梦然而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它确实发生过,你不可能把它当成梦魇。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努力适应校园生活,而一向呱噪的维特这一个星期里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我们都无从探究雪醒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但是也没有她死亡的讯息传来,据说她的父母为她请了病假,而作为男友的盖亚也表示跟雪醒通过电话。这让我们更加怀疑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在这一个礼拜里,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大势力,夜潮歌和月氏家族屡屡起争端,不明就里的针对和敌视让校园犹如战场般激烈,不知道是什么激起了他们的战火,我看得出他们都很不满意对方,战火一触即然。
我和维特整日魂不守舍,我们还没从那晚的恐惧中醒来,而盖亚在没有了女友陪伴下显得心不在焉。
学生餐厅里今天显得有些安静,连日的阴雨天气弄的校园的气氛有点阴暗,我感觉到一直潜藏的黑暗物质已经蠢蠢欲动了。
盖亚、维特和我,我们三个男生面对面坐在餐厅最长的一张桌子的中央,因为我解析数学方程式花掉了整整23分钟的时间导致严重拖堂,所以我们来吃饭的时间晚了,而那张桌子一向都是月氏家族的未贴标签的独占物,我们也不想像个流浪汉一样蹲坐在角落用餐,于是便大胆的占用了。不幸的是,今天月氏家族成员和夜潮歌不知什么原因同样来晚了。
我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气流从我身体两侧席卷而来。
夜潮歌保持着惯有的邪魅风格,他的girlfriend---紫电超短的红色苏格兰格子裙搭配紧致的小皮衣显得性感火辣,芭比娃娃妮妲仍然走甜美的公主风,我看到在座的男同学个个都似看非看的偷窥,并且有的还流着口水。
涟飔带领着她的家族从相对的方向款款而来,独有的优雅,招牌的微笑,精致的洋装,迷人的贵族气质,在遭遇到夜潮歌的时候,两方强大的气场撞击出电光火石,只是这些火花就足以让人致命了。
我嘴里含着的米饭此刻变得无法下咽,维特胆寒的站起来,看着两大势力朝我们的餐桌气势汹汹而来,背对着的盖亚似乎已经感受到邪恶的气场正在逼来,他低头狂吃,希望尽早离开战场的中心地带。
涟飔一伙坐在我左侧最边上的位置,夜潮歌三人在最右边位置落座,我们仨个倒霉蛋被夹在中间。
夜潮歌他们并没有乘餐,三人只是摆着模特姿势坐着,眼神不离涟飔家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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