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安慕绫的沉默不语,在切尔西几个眼里,可是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严重遭遇不幸,心理具有阴影的女人。
以至于他们统一把她当成哑巴……
安慕绫醒来后,根本没有机会出房门,就连吃的东西都是那个红色长发的女人送来的。她也因为语言不通,坚决选择保持缄默状态。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乡下地方来到了文明国家,让她非常憋屈。
该死的巴扎,当年你写手记的时候,怎么不写清楚两个大陆间的语言不同!随后几天下来,安慕绫总是竖着耳朵认真听这里人的交谈声,企图偷学会那么一两句话,她再也受不了别人似乎用询问的语气问她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怜悯的目光!
她真的真的不是哑巴!
然而,她却意外又惊喜的发现……他们的语言并又不似纯英文,至少音节上不一样,反倒类似奥渊大陆的发音,仔细琢磨几遍,还是能勉强理解其中意思的,就是说起来,她感到无比生涩,就犹如小孩子咿呀学语一般困难。
从他们的口型和谈话中,安慕绫记住了经常出现在她面前那两男一女的名字。说话比较沉稳可靠的是切尔西,总是嬉皮笑脸,却不乏多个心眼的亨泽尔,还有脾性有些大小姐,但心肠并不坏的黛米。
几天相处下来,安慕绫对他们多少有些好感,因为她没有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半点打坏主意的心思,目光总是充满友好,但更多的是让她纠结的怜悯。
之前在用精神力探索的时候,就发现这艘船的客容量很大,但几天都过去了,她只见过切尔西他们三个。哦不,更确切的说,还有一个人,他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体形看上去膀大腰圆,声音粗声粗气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可惜她一句都没听懂。
这不,今天他又来了。不过,他这次来找的对象换成了黛米。
“麦多克船长,你怎么来了?”黛米打开房门,看到麦多克,有些惊讶,她正准备给这个落难的银发女人讲一些关于遇到困难也要勇敢活着的真实事例,尽管知道人家可能听不懂。
麦多克眼睛瞥了一眼端坐在床上的银发女人,对上黛米的视线,问:“她今天开口说话了没有?”
“没,我和切尔西猜她可能是遭遇上海盗,吓坏了。”黛米就站在房门前,她并不想长相凶恶的麦多克进屋。
“遭遇海盗?”麦多克明显不信这套说辞。
骸遗海域衔接梦遗大陆各个帝国,来往船只无数,更自然少不了一群作恶的海盗。但是仔细想想,海盗能轻易放过美得像朵花一样的女人?!
再说,那个女人落难的地点,似乎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哎哟,您这是在干吗呢?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人可是我们救上来的,你这话问的,像是你船里来了一罪犯,在审问呢!”黛米压根不想搭理他,她心里琢磨着,这麦多克说不定是哪个筋抽风。就拿前几天夜里说事吧,那晚她睡得迷迷糊糊,一方面她认床,另一方面她的房间靠离甲板太近,老被海水声吵得睡不着,就听见麦多克逮着一个半夜上厕所的船员骂了半天,说是不懂规矩,夜里不允许在甲板上到处乱跑。
真是什么跟什么啊!整一神经病似的!
黛米打心眼里鄙视!
“人虽然是你们救上来的,但她没有付我船票钱,她又没有缺胳膊少腿,我船里不养废人,在我的船上必须干活!否则,现在就把她扔回海里,还往哪沉就往哪沉!”麦多克眼睛冷冷看着黛米,说得理直气壮。
“不就没给船票钱么,我给!本小姐别的没有,钱最多!”钱多得能把你给砸死!活埋!
黛米最瞧不惯别人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以为他是谁啊?!
说着就想回房拿钱,却被麦多克一句话给堵死:“我只在上船的时候收钱。”
“你——”黛米随即对他怒目而视,声音有些尖锐。恰好这时切尔西手里拿着几本书过来,打算给落难女讲讲,以免沉默出病来,刚走到长廊拐弯处,就听到黛米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了?”
“切尔西,你来得正好,麦多克说没在上船的时候给他船票钱,要她干活呢!”黛米口中的她自然是此时正在她房间内竖着耳朵听情况的安慕绫。
“现在补给不行吗?”切尔西微微皱眉,问。
“这是我的船,我说了算,得按我的规矩办事!”麦多克冷声一哼,看着切尔西。
“呸!小心本小姐到了圣安姆斯(帝国)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拆了你的船!”黛米像是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当然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安慕绫的原因,更多的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语气间充满浓浓的火药味。
在黛米身后,安慕绫眼尖地看到她素白纤细的双手,竟隐约被一层淡淡的黄色裹住,似乎蕴涵了什么。
“黛米。”切尔西一手按住黛米的肩膀,“麦多克,就按你说的办吧,但船到了圣安姆斯后,人……”
“我只管船,下了船,我什么也不管!”见黛米手中黄光散去,麦多克不动声色地将藏在背后的手的淡紫光消去,语气依旧听不出喜怒。
“明天太阳出来之前,我要看到她和我的船员一样,在船头的甲板上集中!”麦多克最后摞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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