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林瑾瑜的悠然自得,脸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的君擎苍却是被聂博然念到臭头,而偷偷蹲在一旁看戏的沈君涛则戏谑不已。
只是,待到怒气滔滔的聂博然军医大人念够了,转身离去配药后,房间里却是传来一声低沉的咒骂,“该死的沈君涛,看够了没有,还不出来。”
沈君涛很是无辜的轻笑出声,缓缓的站起身来,蹲得有些发麻的两脚仿若被针扎般刺痛无比,于是,原本调笑的面容瞬间愕然。
“王爷,我这不是好心来看你嘛,只是瞧着聂大人在同你念、额,交代病情,所以我才不敢打扰,呵呵。”忍着盎然尖锐的疼痛,沈君涛再次将笑容展现,不过,却是多了几分讨好——因为他可不想真的被这家伙给踢到边疆去。
“你是不敢出来让聂大夫瞧见。”君擎苍轻嗤,却是连连呛咳了几声,“事情办得怎样了?”
“怎么会,我这么英俊潇洒怎么会躲着他。”沈君涛神色微恙的摇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已经办妥了。”
“很好!”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却面色平静的君擎苍安心的合上双眸。
沈君涛无奈的直翻白眼,故意迈着重重的步子来到他的床前,“我说王爷大人,您也不问问其他的事情?”
“恩?”仿佛是连张嘴都嫌费劲,仅是用鼻音嗯哼了一声,甚至就连眼皮都未动分毫。
“你都不关心太子最近在忙什么?”沈君涛默然无语,为什么他的大仇要他来操碎了心,而原主却凉凉在旁看戏,可怜天见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咳,他才不是太监。
对于他的问题,君擎苍缓缓睁开深邃的眼眸,神色清明的眸光淡然地扫过伫立床前的人,“他做什么了?”
“太子大人最近可是忙得很,与国舅联合了多位将军请战北疆。”一扫刚刚玩世不恭的表情,沈君涛字字铿锵的禀告到。
“太子要出征?”些许疑惑,几多怀疑,向来惜命的太子和国舅爷缘何会做如此玩命的壮举?
“据可靠信息轩王本打算请战,却是不知为何被太子给抢了先机。”这个很令人深思。
“确定不是圈套?”淡淡的低吟,唇角边一抹讥笑稍纵即逝。
沈君涛愕然,“尚未可知,不过据说轩王当时面色铁青,而且他的谋士汪琦事后被重罚甚至差点丢了性命。”所以他之前的猜测便也就打消了,却是不明白太子同国舅的真实意图,他可不认为太子是真心想要出征,毕竟如今局势如此紧张,远离京城绝非良策。
“继续探查。”眸光已然转冷的君擎苍肃然的道,依旧灰白的脸色更加的黯然,疲惫的合上双眸。
可怜的沈君涛摸摸鼻子摇头退下,不想刚一拐弯便差点撞上了匆匆而来的聂博然,顿时一震。
“还躲,我有那么可怕吗?”聂博然对于沈君涛仿佛避瘟神般的态度很是不满。
“哪有,哪有,我这不是刚刚在想事情,差点撞到您这才慌张嘛,刚刚王爷有交代重要的事情,我要先走了。”沈君涛带着十二分的微笑,却是转身便走,匆忙间甚至差点撞上一旁的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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