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又夕上楼就迷了方向,她推开房间门,看里面黑着没有亮灯,以为仲卿临时出去了。她借着窗帘外的光走进洗手间,打开镜前灯,小心的脱下裙子,将裙摆的水拧净,把长发分两边挡在胸前,看着镜子里昏黄氤氲下年轻又饱满的身体,对自己说了句:“真是不矜持呢。”
而此时,仲笙正斜坐在角落里的沙发,单手撑扶着额头,眼神里窜出点点火光,隔着玻璃门盯着任又夕的方向,就像是一只盘踞等待猎狩的豹子。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醉过了,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哪,也分辨不清眼前的人。他不想出声,静默的将这个女人的所有动作收在眼里,欲望,然然腾起...
仲笙霍然起身,又在玻璃门前站定,像是一时兴起与猎物周旋那般。任又夕被余光里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拿起衣服就往门外跑,却被仲笙一把按在门上,露出了捕食中该有的尖锐爪牙。
“你自己进来我的房间,自己把衣服脱掉,现在这样算什么?”任又夕听到这磁性沙哑的声音带着挑衅,才在黑暗里认出眼前的人,是仲笙。然后僵直的站在原地,望向他眼中的深渊,企图与他抗衡。
仲笙拨开她胸前的头发,一只手捏着任又夕圆润的脸颊,拇指划过唇齿,俯下身,头埋在了她脖颈之间,“给我…”
一句带着命令口吻的“给我”,任又夕就放肆的决定,将手背到身后……房门落了锁。
说到底都是因为人性里的动物本质。
幽幽月光下的他实在太好看,好看得让任又夕忘乎所以。她看着仲笙眉目之间的月朗星稀,便将自己淹没在他烟波浩渺的眼眸里。
任又夕一夜未语,只觉得这个男人连情事都这般优雅肆意。
宁臻送走方庄娴,转过头就看见有一个如烟的身影进了别墅,一时也没在意,打电话叫了医生,给仲笙倒了杯水才慢慢悠悠的返回房间,他不是不着急,他实在不敢想象两个大男人坐着对视的尴尬。
宁臻没打开门,端着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久,只觉得现在里面的这个女人,可比方庄娴要高明得多。正准备下楼就迎上了来找任又夕的安子修,他马上就知道了这个高明的女人到底是哪个女人了。
宁臻指了一下房门,示意安子修人在屋里。
“别敲了,门锁了。”宁臻的这六个字“轰”的一下在安子修脑袋里炸开,他不相信,奋力拍打房门,屋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却不见任何回应。宁臻不屑又同情的看着已经暴躁的安子修,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麻雀飞枝头而已,没你什么事了。”
“滚!”
第二天仲笙醒来以后,他只想起昨天晚上无中生有的欲念和不可自控的行为,而那个女人是谁,他想不起来也不在意。房间里除了床单上那一抹猩红,只留下一股若有似无的橙花与香草混合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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