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佩宁得知了子母蛊这件事情,就找药生尘请来详细问了这子母蛊的事情,听服了这蛊还能滋养身体,更是惊喜不已。
她还记得,许昌然说过,即便有好药调养,许怜的身体也难好起来。
想不到蛊术这般神奇!
否极门果然能人异士颇多!
曲佩宁当即去找药生尘,许了他不少好处来讨要子母蛊,没想到这蛊虫得来的很容易,没费曲佩宁多大力气。
阿徐为了曲佩宁高兴,本不想告诉曲佩宁蛊虫的事情但还是告诉了,药生尘得这子母蛊困难,但到手后才发现用不出去,毕竟世上有几个人肯为另一人承担风险分担痛苦?而且,他也为了讨阿徐欢心。
子母蛊到手,曲佩宁也没有鲁莽的就用了,而是拿着蛊虫先去济堂医馆找掌柜,让他先看看真假。
掌柜的一听是子母蛊,十分感兴趣,连声道:“快给我看看,医术书写了,这蛊是苗疆女子下给丈夫的,好在丈夫受伤时候给丈夫分担痛苦。”
一听掌柜的说的和药生尘差不多,曲佩宁连忙拿出小木盒来,小心打开了给掌柜的看。
里面静静躺着两只一黑一白,豆子大小的小虫。
掌柜一本正经的盯着盒子里的小虫左看右看:“这怎么不动?”
“药生尘说,见血就活。”
掌柜的恍然大悟。
见掌柜的盯着子母蛊看个不停也不说什么,曲佩宁有点着急:“看出来了吗,这是真是假的?”
掌柜的一摊手:“我怎么知道?”
曲佩宁:“什么?!”
掌柜:“我只看医术上提过,也不知道什么样啊。”
曲佩宁怒:“那你看这么半天干什么?”
“我没见过,见识一下不行?你也真够小气!”
曲佩宁无言。
既然掌柜分不出真假,曲佩宁就又去找歧义,他和药生尘同为否极门弟子,总该对这子母蛊有所了解。
果然,歧义道:“你说药生尘的子母蛊?我当然知道,是两个豆子大小的小虫子,一动不动的。”
“你见过?”曲佩宁紧着问。
“当然见过!”歧义得意道:“我一听说他有这玩意,好奇,就偷来看看,结果就俩小虫子,没啥意思,戳都不带动的,我估计他是被忽悠了吧!”
“药生尘说此子母连心,相隔千万里仍有感应,是不是真的?”见歧义知无不言,曲佩宁便要问个清楚。
“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见人用过不是?不过要我说,这也不算什么,我否极门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死人白骨生肌都不是难事!”
曲佩宁惊道:“什么,这都是真的?这么玄妙,我以为只是传言呢,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曲佩宁都受到震惊,歧义十分得意,一时嘴快道:“那是因为傀儡术...”
“傀儡术?”曲佩宁追问。
歧义却猛然意识到失言,连忙闭嘴了。
这是否极门秘术,自然不能说与外人听,曲佩宁就没多追究。
但看来,子母蛊这事的确为真。
曲佩宁仔细思虑过,否极门如今有意归顺,实在没必要来害自己一个女官引得关系破裂,况且自己若不服子母蛊,去柘国这一路也不能安心,于是思来想后,还是决定和许怜服下子母蛊。
当然,曲佩宁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她让阿徐看着药生尘,避免子母蛊有诈。
一听让自己留在凉城,阿徐就不愿意了:“大人,你又不带我,这怎么行?”阿徐委屈巴巴的,就差扯着曲佩宁的袖角了:“大人,你没去漠沙镇,我就很想你,柘国那么远,你不要留阿徐一个人在凉城好不好?”
曲佩宁失笑:“怎么是一个人,魏德他们都在这里啊。”
阿徐嘟嘟囔囔:“那怎么一样。”
阿徐难得表现出孩子气来。
阿徐从被笼子里救出来,就一直跟着曲佩宁,曲佩宁教她说话练功,她的确没怎么离开过曲佩宁身边。
曲佩宁想起来,阿徐总见别人喊自己大人,知道这是在称呼自己,于是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大人’,也和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大人大人’的喊。
曲佩宁不禁心中柔软一瞬,答应带阿徐一起去柘国。
阿徐立即欢呼起来。
但药生尘还是要人看管着的。
曲佩宁就让药生尘去济堂医馆帮忙,这段时间先留在凉城。
药生尘本来个性随意,知道阿徐要走,是想跟着一路去的,但阿徐嫌他缠人,才不会带他呢,又想起曲佩宁曾说此人有大用,留在凉城最好,就哄他等自己回来,药生尘自然没有二话。反正在济堂医馆落脚,还省了他的住宿费不是?
药生尘乐得自在,他的药童神曲就不大痛快。
因为神曲看过了,这济堂医馆的药方不少都很老旧,根本比不上否极门的,他年纪小不懂得藏心事,直接说出来了,掌柜的当他是小孩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同为小孩的哲枋看不惯,和神曲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哲枋说神曲装模作样,神曲嫌济堂医馆的药方老土,两个小孩吵得还挺来劲。
哲枋没有神曲个子高,还得跳起来和神曲吵,吵累了就摸出来颗生津果子吃,想吃了有力气再和神曲吵。那还是苏姀前阵子给他买的。
小孩子一向都喜欢吃这玩意。
神曲眼看着哲枋吃的津津有味,忽然闭嘴了。他跟着药生尘吃不着零嘴,钱都被药生尘败光了,他咽下口水,下意识问:“你吃的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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